我没有和卫梓昉会面,老实说,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样一个生猛彪悍的老妈,使得我一见到和她年纪相仿的女人,都忍不住嬉皮笑脸装可爱,对目前的形式来说,这显然是很不利的。
我妈倒是听完季长青的话,跃跃欲试想充当婚姻顾问搞定这对——我不知道叫缺乏沟通还是二十八年之痒的……别扭夫妻。
这么做最起码提高了效率。
不过当我和卫沫瑶面对面三分钟以后,我有些后悔自己的选择了。
她从进屋就开始哭,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的哭,偶尔抽泣证明她是能出声的生物。
问题是我不能出声……现在抗议也来不及,我只能目瞪口呆的看她期期艾艾的哭。
别说问话,连劝解都没可能。
我几次把写好问题的纸递过去,她既不伸手接,也不抬眼看——整个审问变成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我有气无力的看着她,几乎以为我们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哭着,直到天荒地老的时候,她终于出声了,“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声音沙哑,极度可怜,我都有心说,既然不知道你就回去吧。
幸好我是头脑冷静,思维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