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对我说,“有点疼,忍着点。”
好像全世界就剩下我们两个,他根本看不到其他人。
这个情形,实在有些诡异……
我脸皮如此之厚,眼下也忍不住觉得脸烧——貌似我刚刚学泼妇打了人,可是为什么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才是最可怜最委屈的那个?
打人的时候没觉得丢人,现在我真觉得丢人了,抽了几次手,他都死死的抓住,还喝我,“别乱动。”
我无语,望天,和眼镜男面面相觑。
空姐大概也觉得古怪了,她急匆匆的奔出去,又很快回来,交给眼镜男一瓶酒精。
我比较奇怪的是,眼镜男从头到尾都一声不响,既不骂人,也不劝苏落雨,他把酒精丢给娘娘腔之后,就回到自己座位,系好了安全带,安静的等待飞机起飞。
“太过分了!”娘娘腔陡然拔高声音,吓的人家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他杀气腾腾的冲过来,零想拉他,没拉住。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落落?!”他扭着小细腰,举着兰花指喝我。
我翻个白眼……小喽啰闪一边去,跟你没关系。
他见我不理他,跺一跺脚,“现在的粉丝真是太疯狂了!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