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笑笑,“那次吃饭,希希和聂风吵了起来,为了苏落雨。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女人的直觉,她一直坚定的认为苏落雨不适合聂风,也配不上他——聂风为了苏落雨,跟她这个相识多年的好友几乎翻脸……聂风死前,发了一条短信给希希,他说,对不起……”我揉揉鼻子,酸的我又要哭了,“我们都以为他是为上次吵架道歉……”
好像小孩一样,他一直都是个孩子,生活在我的记忆中——敏感,纤细,脆弱,不堪一击……我不知道这是谁的错?
也许不关苏落雨的事——我从来不肯让自己的这个想法多停留一些。痛苦无处宣泄,必须有人来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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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拉拉杂杂的和卫天蓝说了一夜,我都不太记得我们最后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一直安静的在听,很少打断我,也不会反驳我……这在我二十多年的人生旅程中,几乎是绝无仅有的事,从来没有人这么认真听我说话。
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窗外的艳阳高照,心情没来由的大好。
可是身下柔软的大床,让我有些迷惑——我记得我是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