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彻底没力气了,“我真的不认识她——你们也知道了,这几天我都没回酒店,如果我想杀人或者那个女人雇我杀人,我怎么可能跑那么远?”
“你没有,但是那个女人有。”
我想跟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的女人,需要强健的心脏——他的眼睛像解剖刀,好像仅仅用眼光都能杀死人。
他慢慢的说,“昨天凌晨,那个女人再次去了苏落雨的房间。”
我却松了一口气,“那这件事跟我没关系了吧?我昨天晚上还在山上呢。”
他根本没听我说话,一板一眼,语速惊人的迟缓,好像怕我反应迟钝跟不上他的节奏,“五月二十一日凌晨三点半,有个喝醉酒走错的客人进了苏落雨的房间,两分钟以后,他打电话报警。半个小时以后,我们赶到现场——苏小姐身着浴袍躺在洗手间的地板上,左手腕被划破,她身旁放着一把水果刀……”
我确实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了,“这么说,是自杀?”
话音刚落,我的心里忽然五味陈杂——苏落雨选择了和聂风同样的方式自杀?会吗……
“不!”他很冷静,“根据法医检验,现场发现的水果刀和苏小姐割腕用的,不是同一个凶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