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警察把我带到酒店的咖啡厅,在服务小姐甜美的笑容攻势下,顶住压力要了两杯水——这种事我们这样的穷人经常做,所以对他陡然而生一种亲切感。
“警察叔叔,苏落雨怎么样了?她伤的严重吗?”我先下手为强,脑子里忽然想起看过的案例:一个人打了另一个人一拳,三天后,受害人死了——好像颅内出血什么的,不会马上死亡,但是只要再受到一点点震动,就会崩溃。
我打的那几下,算第一次攻击还是第二次的诱因?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这样的眼神我头一次看到,好像我是一只实验室的小白鼠,他看一眼就能知道我是不是有问题。
到我头皮都开始发麻的时候,他终于说话了,“你跟苏落雨是什么关系?”
啊哦,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那个,苏落雨没有说过吗?”我不相信。
他又是那种眼光,看我良久,“不方便说吗?”
“哦,也不是。”我心里微微有些怒气,这算什么?我问的问题一句不回答,就算我是嫌疑人,也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啊!
“苏落雨是个一个朋友的朋友。”我心里有气,简单的回答。
“什么朋友?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