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时候,我还问过她,她说不着急,现在事业为重……”
“你们知道何烁为什么辞职吗?”孙皓还在继续。
“不知道。”女人哭着说,“她死了以后我才知道——你说这孩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辞职?现在找工作多不容易的?”
在我爆发的前一秒钟,孙皓终于停止了问话。
没多久,何烁的父母从白布后面走了出来。两个人相互依偎着,擦拭着眼泪,好像完全没有看到我似的,缓缓的走到大堂。
我揭开白布进去,身后的警察没有跟上。
我相信孙皓一定听到了声音,可是他一直没有抬头。他好像一座雕像,久久的注视着躺在棺木中的何烁。
我张嘴,又合上。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在这里继续发泄我的怒气,或者是那种我以为何烁也会有的怨气。
“我查过何烁的手机。”孙皓深深的看着何烁,却是对我说,“最后打进来的那个电话无人接听,查过号码,是个不记名的神州行。”
我有些迷茫。
“我也去过你说的那间咖啡屋,没有发现。”
“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像吵架,可是我知道我只是迷惑。
他看也不看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