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我。看起来,她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我走错房间了。”我想了想回答。不愿意和颜琪的恩怨被别人知道,再说我这么大的人被算计了,也不是好听的事。
苗夭夭不相信,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过了一会才说,“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好了。”
我没动,看到她坐在床边,把颜鹏的枕头垫高一点,给他脖子下面垫了一块布,然后很小心的端过碗,一勺一勺的喂他吃饭。
“他只喝粥?”
“他只能喝粥。”苗夭夭的回答很有礼貌。
我看不到颜鹏的嘴在动,整体来说,苗夭夭的举动更像是把粥硬灌下去。
“你来这几年了?”
“三年。”
从我的方向看过去,她瘦小纤弱,眼帘低垂……这种情景像极了采访某山区失学儿童,都是那样的弱势人群和与生俱来的善良单纯。
“现在都是你在照顾颜鹏吗?”
“太太有时候也过来。”
我哦了一声,“兰小姐呢?她会过来吗?”
她摇摇头,“兰小姐很忙。”
“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
“太太会帮忙的,有时候实在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