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跟他母亲离婚了,我们还没有找到他……就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顾家远和威海以及那次商业晚宴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这可能是两个案子?”
“还不能肯定,那个度假中心的服务生我们都问过了,没有人记得是否见过顾家远,那天晚上人很多,顾家远的衣物我们到现在都没找到,所以也没办法确定,如果他去了度假中心,是以什么身份进去的,服务生还是商人?或者保镖……”
“这个可能性太多了,你们知道不知道顾家远什么时候来本市的?”我问。
“顾家远的领导说,他六月二十八号以后就没来过殡仪馆。打电话给他也不接,因为他从小就在殡仪馆长大,所以领导们很清楚他的情况,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觉得有问题,很快报警,我们才能这么快确定他的身份。”
六月二十八号,假设他在那天就来了本市,那么直到七月三号遇害,这中间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他能住在哪儿?难道没有一个人发现吗?
“他没告诉任何人,自己会来本市,会不会他本来的目标就不是这儿?”我想了想问他。
“有这个可能。但是根据顾家远的领导说,顾家远的性格单纯腼腆,因为单亲家庭和在殡仪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