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唤我。”徐遥依允,坐于宅内,向外张望时,只见蒋温伦走了出去,之后便迎进一个人入来。
只见那人头戴尺余高一顶尖角扁巾,身穿一领淡青粗布道袍,足穿高跟深面蒲履,与蒋温伦礼罢,移过杌子并坐了,附耳低言。说了一会,袖中取出一个柬帖,递与蒋温伦。
蒋温伦含笑接了,看了之后,起身进宅取了些银子,与那人再说了片刻,便给了那人。那人接了银子之后,便出了客座口称告辞,临出门时回头叮嘱道:“阁下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啊,千万不要!”
蒋温伦点头应允,那人欢喜作别而去。蒋温伦拍手笑着又是坐下,徐遥却出声说道:“这人是谁,做了什么事情这般好笑?”蒋温伦道:“徐兄不知,这人姓边名荐,别字笾箕。原籍海州人氏,腹内颇通文墨,在外设学行馆,只为着一桩毛病,往往馆事不终。”
“今日此兄却又耐不得心中痒处,犯了忌讳,被主人家赶出来了。”徐遥好奇问道:“这人心中有什么痒处?”蒋温伦道:“这笾箕倒是个有趣的人物,酒量好,棋画也好,腹内诗书更好,钱财也不甚计较。奈何酷好顺手牵羊一事,每每为此事坏了名声,这才来到我上庸之中,找了一个大户人家教学坐馆。”
此前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