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之后,不由得侧着头想了半晌,然而思来想去,却也没想出什么名堂,答不出什么话来。
这耿氏再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什么名堂,便只能开口说道“这乃族中相召,于情于理,都应迁就。徐先生在此半年确实是劳苦功高,但我们家里馆金礼数,却也是一样不缺,便是辞退了他,也应该没什么大碍”
濮员外闻言勃然作色,“女儿你这讲的是什么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徐先生岂是那些寻常儒生?你这些市侩之语,且不要让我再听见第二次”
耿氏见自己老父怒气勃发,顿时也慌了神,连忙开口说道“爹爹讲得极是,小女出口无状,爹爹暂且息怒”,濮员外见自己女儿改口,顿时冷哼一声,也不再作言语。
见自己老父稍微缓和了颜色,耿氏沉吟了一会儿,便再度开口,“此事我思来想去,不如这样,当初你女婿在苏州城做生意时,被一姓卢的店家,拖欠下了一批绒缎,折合银子,大概数百余两,到了现在,已经将近有十年光景”
“这些年来,也一直没个音讯,只留下了一张空券在这里。数日前,有一船户来通消息,说这店家近来发迹,我就想着派人去讨,但思来想去,也没有可以托付的人。现在不如让徐先生,带一名当年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