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也跟着不好起来“你这泼货怎的这般可恶!虎皮儿在家时,你便是有孕在身,也是整日和他吵闹,咒生骂死,聒噪个不停”
“以致于虎皮儿受不了这个气,毛遂自荐跟了徐相公出去避你,临走的时候,还对我说:‘大娘,我往这苏州城里一去,便是不回来也罢,讨得个耳根清静。’可怜他死于非命,都是你这泼妇咒诅死的,现在一语成箴反而胡乱攀咬,出言伤人!”
“徐相公是读书君子,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以徐相公的才学,区区千金,便是直接向我讨要,我也要欢颜相奉,就一定要做那恶事,杀了你丈夫?况且人命关天,事非小可,已惊动地方官府,岂是轻易能遮掩过去的?还不闭了你的臭嘴,给我滚出去!”
皮氏闻言冷冷一笑,依然没有什么罢休的意思,犹自阴阳怪气地说道,“大娘你可别这么说,我皮兰芳虽然没读过什么诗书,但这做人的道理自问还是知道一些的,这小相公红口白牙,话说出这么多来,也只不过是一面之词,阎王殿前就没个冤枉鬼?我皮兰芳就不信了。”
说完之后这皮氏撇下了自己祖母,又往徐遥这里来,“好好好,就依徐相公所言,我那不识好歹的夫君自寻死路,与相公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