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任凭我招集些会把式的江湖人,终日在家,使枪弄棒,一点儿不加禁止。一年前在上庸,我因被一桩盗案牵连,下了大狱。”
“亏得先父在时,交游宽广,不曾把家抄了,然而费耗产业十之八九,才保全了性命。审讯明确,与我无干,释放我出来。先母就为这事,连急带气,我归家不上半年,便撒手而去了。”
“我又不善经营家计,式微之家,不能和富贵人家攀亲,我自己见家业凋零,也不肯害人家闺女,因循下来,不曾娶得妻室,因此生活更支持不下了。”
“生活日益窘迫之下,我想起先父在时,有一个姑母,嫁在浏阳,故而我一路向南而行,想寻到姑母,谋一个安身之所。不料出门还没两个月,这还没到地方,手边的盘缠便已告罄,没奈何,卖艺糊口,今日初到华容,就遇上了老丈。”
蒋温伦这一番话半真半假,合情合理,甘禄堂听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只觉得蒋温伦所述,正合了自己择婿的标准,就回头找蔡香香商量。蔡香香见了蒋温伦这般俊秀人物,岂有不合意的?所谓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喜欢,最后问了自家女儿的意思,居然也是年少慕艾,千肯万肯。而蒋温伦现在虽然有些
天真,但并非没有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