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忿,面上却依然是春风如故,在对百花门一干落脚之地做了安排之后,便起身告辞,表面功夫做的是相当之足。
在八贤坊大坊主走后,白裙女修这才从百花门护宗长老身后出现,“这李安虽然言行目前还挑不出一丝错来,但婷儿总觉得此人笑里藏刀,长老不可不防。”
护宗长老面上依然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事关其机缘,其若是轻轻放下,一副大肚模样,那我还要怀疑其中是否有诈了,眼下其心中有些不舒服,但只要不和我等撕破脸皮,便由他去了,修界说到底还是强者为尊,其区区一个八贤坊,在我百花门面前,只是螳臂当车,若是其识趣,那不妨也给其留一点念想,如若冥顽不灵,我百花门虽然不喜杀戮,却也只能使用一些雷霆手段了。”
听闻护宗长老字里行间俱是铁血滋味,白裙女修面上竟然也是一片赞同,“这群散修实力不济,就会些阴域伎俩,如事不济,当是采取雷霆手段的好”
护宗长老点了点头,算是为此事画上了一个句号,随即似乎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向白裙女修问道,“那南沧宗来的贵客,刚才似乎在李安离开时候,也进入了八贤坊之内,你可知为何?”
白裙女修闻言一双柳眉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