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亲王十分满意的欣赏着许可心脸上的表情,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看你吓的样子,你放心,本王还没有到欺凌妇孺的境地。”
许可心恨恨的还嘴道:“你挟持我,难道不是欺凌妇孺吗?”
宸亲王摇摇手指说:“我可是打你还是虐待你了?我挟持你是为了对付其他人,不算欺凌妇孺。”
争不清楚的歪理!
许可心别过头去不理他,宸亲王自己提笔简书一封,命人送了出去。
到了傍晚,他们已经行到了京郊的一个小镇,并安歇在了那里,打算明日一早再进京。
刚停歇下来,就有人送来一封信,宸亲王原以为是徐离生的回信,可展开看,却不是。看着看着,眉头越发的皱紧了。
“吾儿宸:
娘亲近日察觉后宫之中有异动,恐会影响儿明日之大事,务必尽快到蓬莱阁秘晤,再做细谈。”
这封信太过诡异,贤妃从不曾邀他在宫外相见,即使有事相商,也是派心腹传达。难道是事情太过机密,连心腹都不能信任?
宸亲王拿着书信仔细斟酌很久,这信的确是贤妃的亲笔,错不了。蓬莱阁是逊王的地盘,贤妃邀他在那里秘密会晤也不是不可能,思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