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左手的火雷纹给她看,转述了段乘风的话,这就是证据。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不用对不起,还是那句话,路是我选的,我不会怪任何人。”
季雅云问:“苏妍昨晚上和岚岚睡一起,她做什么了?”
“她昨半夜跑进我房间,要和我那个那个,还很热情呢。”
“然后呢?”桑岚的酒量明显不咋地,一杯酒下去,看什么都是直勾勾的。
我指了指沙发,“然后我就做厅长了。”
“你这么老实啊?”桑岚问。
我和她对视:“我能考上大学,能看见将来,是我姥爷面朝黄土背朝的辛劳了十九年的结果。我不想因为自己蠢,对不起他老人家的养育之恩。”
“你父母呢?”桑岚问。
“我没有父母。”我的果断坚决。
桑岚似乎意识到自己了不该的话题,夹了一筷子菜在盘子里:
“有件事我一直想,但是没好意思 。那个朱安斌每次给我打电话,我都会觉得很不舒服,好像他每次打给我都会有怪事发生。最吓饶一次就是那我们从齐县回来的路上,害你撞车。可……可我那确实见到河里有个穿白裙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