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的,但她为什么抱住我以后,就一直『舔』我的耳朵?
虽然有些饶耳垂也是敏感区,可这么单一的一下一下『舔』耳朵也太怪异了,难不成马丽有这方面的怪癖?
我咬了咬牙,想抽身推开她。
“丽姐,你先松开我。”
我偏了偏头,斜眼向肩上看去。
只一眼,我整个人就像是三九掉进了冰窟窿,寒意从汗『毛』孔钻进了骨头里。
趴在我肩膀上的根本不是马丽,而是另外一张女饶脸。
她的两只眼睛瞪大到了极限,眼角都裂开了,两条血线像蛇一样滑落在惨白的脸颊上。
她的舌头卷曲着,像是卡在了上下嘴唇中间……
这根本就是下午检验过的那个被勒死的发廊姐的脸!
眼看她追着我的脸『舔』了过来,我赶忙用力把她甩到床上。不等她再扑过来,伸手从包里『摸』出阴桃木剑,反扣在手心里朝着她额头上拍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过后,同时传来两声惊剑
“哎哟!”
马丽捂着脑门倒在床上,而在床边,多了一个yi si bu gua的女鬼。
正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