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抓起酒瓶又倒了杯酒,喝了一口,过了好一会儿才涩声道:
“我和静是零一年经人介绍认识的,她是个好女孩儿,很温柔,很漂亮。我们在一起两年,已经在筹备结婚了。可有晚上她继父喝醉了酒,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居然想强`暴静!静拼命反抗,失手把他给杀了。静因为误杀,被判了一年九个月有期徒刑。”
到这里,他又连着喝了两大口酒,像脱力似的靠在沙发里呆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道:
“当时静就被关在东城监狱,我每个月都会去看她。因为职业缘故,我跟她比其他犯人和家属会面的机会要多。我们商量好,等她一出来我们就结婚。
那时候……那时候她白就在那栋老楼里做工。有一次她在做工的时间,被人发现晕倒在厕所里。那次她昏『迷』了整整三,医生却查不出任何问题。所以我也没办法帮她办保外就医。”
“她是病死的吗?”沈晴心的问。
赵奇摇头:“她没有死!是我接她出狱的!”
我和沈晴对视了一眼,彼茨眼睛里都满是疑『惑』。
赵奇:“可是从那次她昏『迷』以后,再见面我就感觉,她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出狱以后,我把她接到我家,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