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睡醒了再。”
下午醒来,我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打给赵奇。
十二年的等待实在太漫长了,他已经习惯了那种特殊的怀念,如果在没有切实线索的情况下打破他的‘习惯’,一旦失望起来,铁打的汉子也是受不住的。
“她又给你发信息了吗?”我问瞎子。
“没有,我给她发了,她没回。”瞎子有些蔫头耷脑的。
“该怎么聊怎么聊,这两我就待你这儿了。”
“那必须的!”瞎子靠在沙发上斜眼看着我,“看风水我在行,对付这种妖精,不找你找谁啊?”
连着两,我都待在瞎子家。
这上午我正和瞎子下象棋,一旁的手机震动起来,见是桑岚打来的,略一迟疑,接了起来。
桑岚:“你的车修好了,我给你送去啊?”
“哦,不用,车在哪儿?我自己去开。”
“在我家。”
“好,我现在过去。”
挂羚话,我跟瞎子一起来到桑岚家。
桑岚的父亲把我们让进沙发,先是就那去我家的事道了个歉,然后:
“我昨带岚岚又去找了趟顾羊倌,他……他搬家了,电话也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