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的酒喝干,看着窗外飘扬的雪花:“那一次我以为自己会死,我跟那个女孩儿‘我还没娶媳『妇』儿呢’。”
窦大宝挠了挠头,“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我回过头看着他:“庙里的泥娃娃都是一对儿,脚上都拴着红线。我的只有我一个,红线断了。”
“然后呢?”
“你看看徐洁的微信。”
窦大宝拿出手机看了看,神 情更加的疑『惑』,“之前我还真没注意,她头像的泥娃娃……”
“徐洁……徐洁可能就是当年我见过的那个女孩儿,她……她可能不叫徐洁。”
“不叫徐洁,那她叫什么?”
“『毛雨……”
我终于控制不住这些压抑的情绪,缓缓的把『毛雨的事对窦大宝了出来。
窦大宝听完瞪圆了眼睛,“你是……包租婆不是人?她可能是你和刘瞎子他们从河里捞出来的那口铁棺材里的尸体?『毛雨……『毛雨死了,她来找你……来给你当媳『妇』儿了?”
我一言不发,呆呆的看着炭炉里冒出的火苗,出这一切的怀疑后,我感觉自己像是刚死过一回,浑身上下再没有半分力气。
窦大宝给我倒了半碗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