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跑到角落边拉开我的行李边嘟囔:“造孽啊,不带你们这么欺负鸟的。白,白!你没事儿吧?”
一边,一边从箱子里翻出个玻璃罐子咬牙切齿的拧开了盖子。
眼看着标本似的鬼鸮扑棱着翅膀飞出罐子在屋里盘旋一周后落在我肩膀上,瞎子仰脖喝了口酒,问我这鸟怎么来的。
我把前晚的经历了一遍。
瞎子听完,脸阴沉的跟要下雨似的。
窦大宝忍不住问:“老刘,那到底啥情况?医院下头怎么就变成监狱了?”
“有人作妖。”
瞎子了一句,猛地扭头看向我,“你没报自己的名字吧?”
我愣了愣,摇头,“没有,报的是以前的名。”
瞎子点点头,“那就好。”
“你们俩,就不能人话?非得整这么玄乎才过瘾咋地?”潘颖咧着一嘴东北大碴子问。“特别是你,大晚上的你脑门子上架个墨镜干啥?你装酷给谁看呢?”
瞎子让她的直翻白眼,摘下墨镜丢到一边,好半才端起酒盅仰脖灌了下去,扭脸看着我:
“段乘风没徐洁具体在哪儿,我也不敢再让他了……祸祸,我就问一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