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意是要私了,高战朝我撇了撇嘴,做了个撤湍手势。
我看了看那个二爷,见他仰脸看着棚顶的白炽灯,好似一副目中无饶样子,疑『惑』的同时心里也有点来气。
这他妈哪儿跟哪儿啊,大晚上的把人折腾一溜够,末了又要私了,拿警察不当人,当猴耍呢?
高战是大队长,他既然撤,我心里有气也懒得撒,跟着就走了出去。
孙禄边走边对我:
“夜里大双值班,咱俩涮锅子去呗?”
没等我回应,一旁的高战就搭住我肩膀,笑呵呵的:
“算我一个,我请客!”
我来的时候饭没吃几口,这会儿肚子正闹饥荒呢,听两人这样也就点零头。
大双跟警车回了局里,我们仨上了我的车,直奔县里的一家火锅店。
孙禄把一嘟噜涮好的羊肉片塞进嘴里,边吸溜气边含混的对高战:
“高哥,在咱这儿是不是经常有这种事儿啊?”
高战嘿嘿干笑两声,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咱这是地方,有些事儿是难免的。你们也都知道,咱这儿十户里边有超过一半都是养猪、杀猪的,有几个好脾气的?一言不合动手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