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我知道他在回想琢磨,也就没再多。
孙禄忽然:
“祸祸,我也觉得这事不对头,一是这么大的事,单是村长都不可能善罢甘休;再就是……”
到这里,他有点鬼鬼祟祟的看了高战一眼,凑到我耳边声:
“我蹲下身去看那个二爷的时候,他一睁眼,我就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迎着我的面怼了我一下,我面前一凉,就被那东西怼的坐在地上了。”
他这一,我又想起化妆镜里的那个影子了。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高战瞪着俩硬币眼看着我俩。
我:“高哥,我还是觉得不怎么对头,可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
高战刚端起的酒杯又放下了,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也压低了声音:
“你是,‘白全堂’这一出,是和那种东西有关?”
我想了想,用两根手指把桌上那张冥币朝前推了推,“刚才那老爷子可了,他是二爷屯的人!我没看出老爷子有坏心,他给我送这么一张死人钱,肯定有他的原因。还有就是……我觉得村长和那个二爷好像有事刻意瞒着咱们。”
高战犹豫了一下,抬手看了看表,站起身把烟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