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刚想抬头朝二楼看,不经意间眼角的余光似乎见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我急忙转身看去,顿时就愣了。
之前院角那几棵被连根拔起的花草,竟然又被‘种’了回去。
只不过所谓的‘种回去’,也就是胡『乱』『插』进了土里,再怎么也是养不活了。
让人感觉诡异的是,那些花草还在颤动,然而此刻院子里并没有风吹过。
很显然,花草是刚『插』进土里的,但院子里除了我,同样没有第二个人。
手机开不了机,我只好朝着二楼喊王希真的名字。
喊了好几声也没人答应。
我皱了皱眉,决定先离开这里。
倒不是我怕了,而是今的事实在让人郁闷的很。
主动打电话约我来,来了却又不肯『露』面,还搞出这些个儿戏一样『乱』七八糟的事,换了谁能不来气啊。
走到院门口,伸手去开门,拉了几下,却发现怎么都打不开。仔细一看,院门居然锁上了。
我愣了愣,心里隐约有种被算计聊感觉。
院门的锁是那种结构复杂牢固的碰锁,一旦用钥匙锁死,无论在里面还是外面,都只能用钥匙才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