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大老头愣了愣,放下手机扯着嗓子问我:“你就是徐祸?你咋来咧?”
我点点头,“您是卢金川……卢大叔?”
卢金川朝我身上看了一眼,“耶……还是个公安的么,你等哈。”
着,转头进屋,不大会儿捧了个灰不溜的包袱出来。
“这个是老陈让额交给你地,额刚还打电话让你来拿咧。”
我接过包袱掂拎,疑『惑』的问:“老陈人呢?”
“走了么,是干不动咧,回老家咧。”
“回老家?”想起昨遇上老陈时,他手里拎着的那个大包,我一下懵了。
这老东西也太绝了吧?
居然跑路了?
卢金川看了看我,撇了撇嘴:
“他除了让我把这东西交给你,还让我跟你两件事咧。”
“什么事?”我问。
“一个事是,你租滴他的房子呵?他咧,房子到期,他会来收房租滴。”
我无语的点点头。
卢金川忽然挠了挠头:“还有件事额也不知道他是甚意思 ,他只让额跟你:死鬼都是要穿故衣滴。”
死鬼穿故衣?
这句话我不是全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