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可是看到他激动的样子,又看了我一眼,才退后了一步没有开口。
一场不大不的‘风波’过后,疑『惑』重又聚集到我的脑海,而且更加深重。
我没有直接向白长生发问,而是顺着之前的思 路沉声:
“杜明是校长;他的爱人,也就是你姐姐bai meng蝶,是学校的音乐老师;你是梦蝶的弟弟,是……”
见我看向他,白长生抿了抿嘴,“我也是学校的老师。”
“你也是学校的老师。”我装作波澜不惊的点零头,继续道: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你和你的姐姐、姐夫都被日本鬼子残害……很多年以后,他们的……你们的侄子杜汉钟,把学校的旧楼买了下来,然后建造了一座鬼山……”
“什么?”白长生突然一脸疑『惑』的看向我:“杜汉钟早就死了啊,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怎么可能买下学校?”
“杜汉钟死了?”我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白长生肯定的点零头,“他在二十几年前就死了,现在尸体还在鬼山上呢。”
“尸体在鬼山?”
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仍是一头雾水,后背却传来一阵赛过一阵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