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样,黄海林也差点吓得叫出声。
看着白长生复杂的神 情,再结合百鬼谱上对魇婆的记载,我隐约想到些眉目。
“带我去找她,我会见机行事。”我只能跟他这么。
见白长生犹豫,我使劲戳了戳手表的表盘,又指了指黄海林,急着对他:
“没时间了!我来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杀‘人’,你也做过人,你总得相信人『性』!如果魇婆不该死,你觉得我会杀她吗?”
白长生又盯着我看了一阵,咬了咬嘴皮子:“她在地牢。”
“地牢?”
我愕然,原来的鬼楼只有两层,塔楼有七层,哪儿来的地牢?
再了,黄海林他们是在鬼楼的一楼惹的货,和地牢有什么关系?
这个整抱着脑袋稀里糊涂的书呆子,该不会弄错人了吧?
然而白长生却笃定的:“你要找的人一定是她,她一定在地牢。”
我愣了愣,不管不鼓:“那就带我去地牢。”
白长生点零头,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现在几点了?”
我看了看表:“两点一刻。”
“那要等到三点……”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