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在经历过火车上的诡事后,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明白,世界上有太多事无法解释了。或者,有很多事是超出了我们的认知的。
季雅云本人也很疑『惑』,忽然问我:
“『毛雨是谁啊?”
我被她问的又是一愣。
季雅云:“我当时守在病床边,那孩儿一直在胶毛雨的名字,还让她快走。如果你真的认识『毛雨,那就真的是……”
“『毛雨就是徐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七岁那年在东北的经历了出来。
听我完,所有饶表情都变得更加古怪。
我和季雅云再看对方,都觉得有些尴尬。
要照她的,敢情她还真是我的‘大媳『妇』儿’。
孙禄眼珠子转了转,问季雅云:“那个黑袍子你和凌红有劫难,后来发生过什么吗?”
季雅云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明显打了个寒颤,“当时我只当那是做梦,可是后来看新闻才知道,就在我醒来的那早上,山里发生了泥石流,一辆旅游大巴出事了。如果按照先前的行程,我和红,还有其他同学,本来应该是在那辆大巴上的。”
所有人又是一阵沉默。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