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诡异了,一惊一吓,再加上那少`『妇的事,我们都把正事给忘了。
两个人重又回到烧纸铺门口。
“过往不染尘埃,咱这是又到了‘别地儿’了。”瞎子看着破旧的木门挠了挠头,“你,一个问米的婆子,怎么可能有能耐摆下阴阵,还把我们带到……”
瞎子没继续往下,可我也猜到他想的‘别地儿’是指什么了。
我尽量简要的,把看到老吊爷的事跟瞎子了一遍。
瞎子眉头皱得更紧,问米多数存在南方,他也是不怎么了解,但他的感觉和我一样,问题多半是出在老吊爷的身上。
“你,这门还能推开吗?”瞎子指着烧纸铺的门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反手从背包里拿出阴阳刀,另一只手按上了门扇。瞎子也把寻龙尺拿了出来。
门一下就开了,却没发出声音。
随着木门的敞开,透出的,不再是血红『色』的光,而是幽幽的绿光。
瞎子整了整脸『色』,上前:“这婆子真通阴阳,不是她不见了,是她把咱们弄到阴间来了。还特么布了这么大一阴阵……”
我:“我本来也不是非要知道徐秋萍是怎么回事,现在,我开始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