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弄错了?”我大脑持续混『乱』中,“我只是租他的房子,他怎么会把这些留给我?”
吕珍指了指我放在桌上的牛皮信封:“房产证、宅基证都在里边,都是根据陈老先生提供的身份资料办理的,怎么会有错?”
她忽然蹙了蹙眉,『露』出一种不大确定的表情,但很快就:
“陈老先生除了让我办理这些,还让我口头转告你一句话。”
“什么?”
“他没有子嗣亲人,他的身后事由你来办理。”吕珍顿了顿,接着道:“必须按老规矩办。”
“孤寡房东把遗产过户给房客……这倒是也不算多稀罕。”
高战在旁边听了个大概,搓着脑门:“咱这县里房子便宜,可这些加起来,也得个几十万呢。这老爷子在咱这儿,也得算个财主了。”
吕珍似乎没听到他的念叨,眼睛看着我,神 情越发显得疑『惑』,或者是犹豫不定。
“你……你还……还想什么?”我问。
吕珍蹙了蹙眉,“按照陈金生的法,他的丧事由你来办,但他不让你替他摔盆。他……替他摔盆的人会在他死的时候继承他另外一样东西。他只让我口头转告你……他你应该知道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