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把电话摔了,“那你他妈这么早打给我干嘛?你不是爱看下棋、爱‘马后炮’吗?你看他们下棋去啊!”
“不是,你听我说先!”孙禄一下子抬高了声音,“我家出事了!”
我还没落到底的心,又一下子猛地提了起来,一边往身上套裤子,一边急着说:“你先别急,我就在对面的旅馆呢,我马上过来!”
心急火燎赶到医院,我先去看了老独,见老头和老军俩人挨在床边,一人捧了个茶杯在下象棋,匆匆忙忙跟二人招呼一声,带上门,拉着孙禄走到一边。
“出什么事儿了?严重不?”我问。
孙禄面带忧色,叹了口气:“唉,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刚才我家老爷子打电话来说,小柱子快不行了。”
“小柱子?”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不是人,而是狗崽。
前不久,一尺巷内,流浪狗栓柱身死,阴阳桥上托孤,遗腹留下两条狗崽。
当时我和窦大宝没办法,只能将两条奶狗子送到孙家楼。
“没救了?”我问孙禄。
“肯定不成了。”
“要不,咱现在开车回去看看?”我问。
孙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