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到墙边,贴着墙往前走,像是在用步子测量着什么。
房间的面积是有限的,只过了不到一分钟,两人就在另一边的墙边碰了头。
“艹,这也太邪性了!”臧志强使劲挠了挠光头,顺手把连帽衫的帽子撸到了头上,“这屋子根本就是空的!”
“未必。”
就像臧志强说的,这房间里竟然空无一物,根本没有灯台和所谓的天灯。
可我怎么就觉得,我好像忽略了什么东西呢?
“我量过这儿的面积,应该不会有错,这里确实是空的。”臧志强坚持说道,“你应该也见识到这里阵局的厉害了?如果不能破了这迷魂阵,回到现实中,那咱就肯定找不着天灯!
我这两天除了观形望势,一直都在附近捡舌漏{从人嘴里套话},这酒店是在十三年前举办了一场宴席后关闭的。也就是说,咱们现在在阵局里看到的,是十三年前的情形。
要按照方位计算,天灯就该在这屋里,可十三年前,这墓穴可能还没有最后封闭,天灯还不在这间屋里!”
或许是出于习惯,他一边说,一边不自觉的把手伸到帽子底下挠着头。
我本来也有点抓瞎,但看到他的动作,心里却猛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