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去!”下面的孙禄突然怪叫一声。
“怎么了?”我忙探头去看。
就在这时,吕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根本来不及转过头,眼角的余光就看到,她连着梯子向后方倒去。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我措手不及,想要上前抢救,已经鞭长莫及。
“屠子!救人!”
我嘴里喊着,转过身,手脚并用,吊着楼有什么不同,就是画中显示的,似乎是在前院。
然而,这就是一座筒子楼,简单的刻画中,又哪里分得清反正?
吕珍摔在石板上,胸口插着‘刀’,最后两幅‘预言’的刻画竟然成为了现实。
刻画总共有七幅,如果画中的一切都将不可避免的发生,那丁斜楞会不会在我们离开后,被那个一直不能确定身份的第五个人杀死,并且剥掉他的皮?!
作为当事人,我和孙禄都被限制了行动,但出于谨慎,当事警方还是分派人手赶去了我说的地方。
大约过了一刻钟,看着我们的警察接了一个电话。
看着他的表情越发阴沉,我的心也跟着向下沉。
等到他挂了电话,黑着脸,用有些阴鹜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