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阴阳刀不见了,孙屠子立刻红了眼,扭身就要回去找收缴处的人理论。
我赶紧让他别乱来,一是我们跟这个分局的人不熟,二来,我感觉这事十分的蹊跷。
现在警务部门纪律严谨,退一万步,就算有极个别害群之马,要说见财起意还说得过去,又怎么会克扣两块死人牌位?不觉得丧气吗?
至于阴阳刀,倒是勉强能算管制刀具,有可能被没收。可要真是那样,硬要也是要不回来的。
“那你说咋办?喜子可还在那里头呢!”孙禄边说,边把刚拿回来的一个挂件挂到脖子上。
我看的咋舌,这不是从他家柴禾垛底下,挖出来的那个:
“请问,我的委托人可以离开了吗?”
胡警官虽然老成持重,但也是男人,在美女面前也显得有点放不开,只是抿着嘴,冲她点了点头,然后拿着腔调对我和孙禄说:
“都是一个系统的,你们知道规矩,手机别关。”
孙禄想提物品遗失的事,被我给拦下了。
再怎么说都不是一个‘衙门’的,加上我丢失的物品有一定的特殊性,由我们当面向对方提出来,结果很可能只会旁生枝节。
出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