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绝不能够再在细节上浪费时间了。
要按老教授说的,弄只鬼来让他看,那是鬼扯。
真要那样,说不准老人家当场就得心脏病发。
不过,要让他亲眼目睹所谓‘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对我而言,倒是轻而易举。
我咽了口唾沫,退后两步,掏出打火机,打着后用右手举过头他是老头子是哪个意思 ?他今年明明只有十七岁啊?”
林教授和老古同时向前想要发问,却被我拦住。
我盯着轩生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问道:
“你不是瞎子?是有夜盲症?”
“啥个夜盲症?”轩生本能的往后缩了缩,小声说:“吾是有雀蒙眼啊,天亮前啥子也看不清,不过听你们说话,我也知道,你们不是坏人。”
雀蒙眼?那不就是夜盲症嘛。
她忽然抬高声音:“喂,刚才那两个赤佬,我记得你们,你们以前到过我屋里巷,和你们一起的,还有个小姑娘,和一个小瘪三。那个小瘪三还偷了我一件东西呢!”
“你应该听到了,那个小瘪三叫林富。他偷了你什么?”我问。
“他偷了我挂在账帘上的一颗珍珠,那是一个达官老爷赏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