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形势就又变了。
那个老王头,虽然不怎么命长,但本来还算是能寿终正寝的。可那齐总和你握手的时候,我就发现,老王头忽然乌云盖过此种眼相。
癞痢头手背拍了拍手心,压着嗓子对我说:
“一个是畜生,一个是毒虫;这针穿的进去,本主虽然会跋扈狷狂,但总算不会闹太大动静。可针要是穿不进,就会本性毕露,凶性大发!到那时,最先遭殃的,就是和他最亲近的人。因为他会认为,是这些人破坏了他的好事。
还有,我看那姓齐的,左眼尾狭长的就跟针脚似的,那是蜂针显露之兆!要是没猜错,他身上已经背了人命了!都说万事开头难,要是没害过人,后果还不至于太严重。可有了开头,后面可就不会再手软了!”
我听得心底有些生寒,眼珠缓缓转动下,当即道:“走,去餐厅!”
癞痢头边走边说:“我就是想不明白一件事,咱这头还没露底呢,这变化怎么就这么大啊?”
“我们这趟来,实在是我冒失了。要真是你说的那样,对方要是狐性多疑,而且还亏着心,恐怕……”
我没继续说下去,只抬眼看了看走廊上方的摄像头。
作为一家有相当规模的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