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尖一栋两层楼的门面抬了抬下巴,“上回来这儿都有年头了,当时我也没在这镇上耽搁。这回不是办正事嘛,来之前我都问好了,这儿就这么一家正八经的旅馆!”
下了车,帮着季雅云和潘颖卸了行李,再看这旅馆的门脸,我终是忍不住回头和窦大宝对视。
窦大宝仍是一副没着没落的样子,我只能是暗暗咬牙。
眼巴前的门脸也就和二三线城市小街上的普通私人商铺差不多,说是旅馆,就只在正门边上挂了个白底红字的灯箱,写着‘砂锅、面条、炒菜’,最下沿写了个‘住宿’。
比起镇上其它做买卖的门脸,这家算是最款式、最正式的了。可比起按照窦大宝形容所画的图纸,比起九叶客栈……能是一个档次吗?
方圆四十里地,最大的四方镇、最大的旅馆尚且如此‘寒酸’,那又哪来悬挂门头挂匾的九叶客栈?
大拿是北方惯用的一个词,本意是指当地、或者某方面独具权威和能耐的人。传至今日,在东北还多了另一个意思,就是以嘴上能说、大包大揽、干实事就错漏百出闻名于当地的某个‘翘楚’。
要按我老家话说,就是:羊屎蛋子插鸡毛,飞天能豆子!
还有个不怎么恰当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