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同一时间,那人又已经往外钻出了一截,猛地把头抬了起来。
三哥和这‘人’一照面,好悬没当场吓得背过气去。这家伙居然没有五官,而是只有一张和雪一样白的光板儿大脸!
大白脸虽然没有眼睛,可像是也知道面前有生人,抬起脸的同时,伸出一只焦黑的手就向着三哥抓了过来。
三哥本来有所防备,可怎么都没想到炕洞里会钻出这么个东西,慌乱之下本能的挥起狼鞭就打,却因为失了方寸,没使上力道。
三哥手上的狼鞭到底不是凡物,虽然都没听见响,可鞭稍到底还是在那张大白脸上扫了一下。
就这一下,那大白脸浑身猛一抽搐,竟然又快速的缩回了炕洞里。
三哥是真吓坏了,也不管外头刮白毛风了,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三哥说到这里,端起酒盅冲对桌的狗叔隔空敬了敬,一饮而尽后放下酒盅说:
“要是没有您狗叔,我这条命那天晚上已经交代了。”
原来头天下午刮起白毛风以后,三哥的媳妇儿和闺女见他没回家,也没在韦大拿的店里,料到他是被风雪给截了道,赶忙就去狗叔家找狗叔帮忙。
别人不敢在刮白毛风的时候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