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股子味儿,就和我年轻的时候在和尚坡干活那会儿,闻到的味儿一模一样,阴惨惨的!”
我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耐着性子顺着他的话风问:
“您老年轻的时候是干啥的?和尚坡是啥味儿啊?”
狗叔像是想了想,对我说:“你要是铁了心要去找你那位朋友,那过不了几天,你就知道和尚坡是啥味儿了。因为你要去的地方,必须得路过和尚坡。”
我心中一喜:“您知道九叶客栈在哪儿?”
不料狗叔却摇摇头,“不知道。这么跟你说吧,你画的这个地方,我二十出头那会儿,也就是在和尚坡干活那会儿去过,可我没见到那里有什么客栈。”
我点点头,“知道在哪儿就行,您也说那是您二十来岁的时候去的,这都多少年了,新开了客栈也说不定。”
“新开客栈?”
狗叔和三哥、韦大拿都各自露出一副怪异的神情。
片刻,韦大拿问狗叔:“你确定这就是你当初去过的地方?是四灵镇?”
“确定!”回答他的却是三哥。
三哥站起身,说声“等我一会儿。”随即下了楼。
约莫一根烟的工夫,三哥回到楼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