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唯一一个教书先生,迂腐的很,说什么也不肯走,最后是几个人绑了他这先生,用抬猪的杠子硬给抬出山的。雪崩以后,他爷就有点半疯,整天魔魔叨叨的,最后就按照镇上原来的样子,画了这么幅画。你说的那家客栈,我不知道有没有。但既然你确定要去的是四灵镇,我倒是能想法子试着帮你。因为,年轻的时候,我曾经去过一次。我只能说,按照当时我去那里的情形,照葫芦画瓢试一试,但不能保证行得通。那压根就不是活人待的地方啊!”
韦大拿舔了舔嘴皮子说:“狗叔把话说到这儿就行了,剩下的换我说吧。兄弟,咱不谈旁的,就说住店得给店钱,吃饭得给饭钱。狗叔说帮你,那可是豁出他的老命了。他这么做,是为了我们四方镇的安宁,为了我们所有人。咱有一说一,狗叔说出去的话就是铁板上钉钉,可这个忙不能白帮。你也得帮我们。”
从刚才三哥和狗叔耳语,我就看出了蹊跷,当即道:“您说吧,力所能及,在所不辞。”
韦大拿说:“明儿,明个就是三年前,猛子看到老蔡杀人的日子。”
三哥说:“我刚才回家拿画的时候,看见一个人,看背影,好像就是老蔡。”
韦大拿一拍巴掌,“他回来就对了,天网恢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