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但凡发现有蜂窝,非得给捅干净不行,就连树丫上的也不放过。这不,次数多了,脑袋瓜就被蛰成这么大,怎么都消不下去了。”
狗叔也笑“我从山里给它带回去的时候还没咋地,可回回它都让蜂子蛰
成大脑壳。弄的我一看见它,就想吃粘豆包,这不就干脆管它叫大豆包了嘛。”
说罢冲季雅云招手道“行啦闺女,你也别硬撑了,我早看出你不是腿脚利索的人。赶紧的,上爬犁,让老大拉着你走。”
季雅云脸红的都快滴出血了,“不用了大叔走路暖和”
我咧了她一眼“得了吧你,一共就这几里路,要你靠11路,步一栽歪,没等身上出热气就让雪地给拍凉了。赶紧上去,让豆包拉你,那还省点时间。”
要说在东北老林子里,好的猎狗那是真顶人用,甚至从某个角度而言,比缺少走山经验的人还要管用。
季雅云也算有自知之明,最后瞪了我一眼,还是上了爬犁。
大豆包似乎对她不怎么待见,又或是知道因为拉了她,被限制了自由不能放开了跑,这一路上很有点蔫头耷拉脑袋,一步三晃,提不起太大兴致的模样。
三哥对我说“狗叔养狗和别家不一样,别人家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