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向银坷垃,不等开口,银坷垃就大哭道“法子是我想的,可用白砂糖的主意是他出的”
“什么白砂糖”
这次不光汤易,三哥和狗叔也都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牙都快咬碎了,“妈`的,一个傻姑娘,拿着一包白砂糖,一边往雪山里走,一边一粒一粒的吃,吃完了才能往回走她就算不被野兽给吃了,也得活活冻死”
“你妈`的”不等我说完,三哥就冲上前,一把扯住了银坷垃的头发,“你们这么糟践一个傻孩子,就不怕遭雷劈吗”
狗叔也是眼睛都快瞪出血了,直接就用猎叉狠劲在金坷垃腿上捅了一下。
金坷垃疼的嗷嗷叫唤,抱着伤腿滚到炕上,挣扎着抬眼看着我
“你到底想干嘛说出个价码来,咱还价啊非得整死我们”
我摇头,“我说过,我只要我的人平安无事。”
金坷垃猛一捶炕“我他妈没见过你的人我都不知道那是男是女”
我上前一步,右手捏住他的下巴晃了晃,左手解下他两脚的鞋带。
金坷垃猛然一怔,斜眼盯着我右手拇指道“如意扳指你也是盗门中人,咱们是同行、是同门”
我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