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脸子是没伤他性命,可经这一吓,他多半是要惊出病来,在炕上养一阵子了。
我正想劝他和三哥先回去,两人却先一步异口同声的说:“俺不要宝贝了!”
汤易叹了口气:“我本来也不信这里能有什么宝贝,就算有,为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搭上性命,那能划得来吗?走吧,赶紧回镇上去。”
三哥背着狗叔踉跄离开后,老滑头立马就上了炕,掀开之前金坷垃爬出来的暗门翻板,急不可耐的钻了下去。
我和汤易对了个眼色,汤易低声说:
“我和季雅云在上头照应,有需要,喊我。”
我点点头,跳上炕,掀开翻板,却见下方的深度仅仅只有炕本身的高度。
“下来,往右,下头有亮子!”老滑头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我当即下到里头,才发现一侧另有一道比炕洞大点有限,被铁板所隔的暗门。
推开虚掩的暗门,听到金属摩擦的声音,这才恍然大悟,这地窨子不光挖在火炕底下,还和炕洞炉膛是连着的。这一来不光解决了通气问题,而且等同是有两个进出的门户。
三哥来那回,生了炕火,见到从炕洞里爬出来的,那是真的大白脸子。后来镇上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