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待在外头,后来黑驴越跑越急,四蹄扬起的雪花冰碴直如天上降下的琉璃雨迎面裹来。我和韦大拿实在受不住了,只能挤进车厢躲避。
“啥是黑鸦子?!”汤易瞪眼问道。
我心一沉,汤易可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居然连他都不知道什么是黑鸦子?
韦大拿也不知道是不是让冰碴飞雪打了眼,两个眼珠子直瞪得通红,连喘了一阵粗气,听汤易追问的紧了,才抬手向后方一指:“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和汤易对视一眼,同时挤到车厢后头,撩开皮帘子一看,就只见西南方的天空一片乌黑,不闻风动,却明显能够感应到,似乎有一股极其猛烈的气流,正朝着这边急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