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没直接冲您下手,而是拿着汤爷的棺材钉子,把您给诈下来的?”
我使劲甩了甩脑袋,“等等,我觉得咱必须得先捋顺一下。就当你说的都对,那你先说说,汤哥假死的那段时间,仙肉为什么谁都不找,单找你?”
老滑头独眼一翻:“是您说不让我捧您的,那就别怪我损您了。您好好动动脑子,眼皮子耷拉耷拉,看看您自己个儿。捂着心口问,您是普通人吗?您喘的气是热的不假,可那是阳间的气儿,还是阴间的气儿,别人不知道,您自己还能不知道?
反正没当着外人,我就直说了,我把您当爷,就是看出您老不是普通人,甚至都不能算是活人!你阴气比阳气重的不是一点半点,那仙肉不是二愣子,它找你干嘛?找阎王爷对嘴儿——找死?
再说和您交好的那个大胡子,我说句实话您可别不爱听,问您一句:他是人吗?要说是人,我怎么就从头到尾闻不到他身上有人味儿呢?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比旁的不敢说,比鼻子上的功夫,我认二叔公,四方镇的那老狗头就得认孙沫子!我都闻不出大胡子身上有人味儿,仙肉招他干嘛?”
兴许是胯`间被胶带缠着不舒服,他使劲挠了挠肚皮,接着掰手指头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