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就一个法子……”
听他话音一顿,我咬着牙关忍着没问。
老滑头眼珠子在我眼前头转了转,才缓缓吐出三个字:“爬出去。”
我闻言是真想直接把电棒怼到他脸上给他来一下子,但事实也只是强吞了口气,在周遭折射的电筒光芒下一言不发的和他对视。
老滑头像是也有些为难,迟疑片刻,一咬牙说:“咱先把话往后撂,先干!”
两手分别指向我和汤易:“你俩先调个个儿!”
我和汤易谁都没犹豫,像两只地洞里的土鳖似的,脸对脸硬挤着换了方位。跟着汤易在老滑头的示意下,又越过老滑头,挪到了离上方洞口最近的位置。
这时老滑头把皮绳丢给汤易,说:“把绳头绑自己身上,打死扣,能多死就多死。记住,有多结实绑多结实,不然松脱了,谁也救不了你的命。”
汤易一言不发的找出绳头,在腰间缠了两圈,随意打了个结,把皮绳抛回给老滑头。
老滑头看看他,又看看我,突地叹了口气,把皮绳抖开了,中段在自己腰间缠了两圈,把另一头丢给我。
这时才缓缓说道:“咱就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我边将皮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