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洞道既然不像是老鼠挖的,那这一判定就未必能成立。
我心里的疑惑也就在这儿,从地表测算,柴草堆和碗柜之间的直线距离,最多不超过五米,我们前行的速度虽然缓慢,可怎么着也行进了得有近二十米了。厨屋才多大?怎么还没发现别的出入口?甚至也没有分支岔路?
我终于忍不住取下口中的舅公镖,低声问道:“老爷子,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头啊?”
老滑头有些气喘吁吁道:“看出来了,咱这是一直都在绕圈子呢!”
“绕圈子?”我干脆停了下来,“不是吧?我们可是一直都在向前啊?”
老滑头闷哼一声:“那是你的感觉,你以为是在向前,实际上不是向前,是在绕圈,而且是向下绕圈。”
我一阵迷惑,下意识的将手里的舅公镖在地上画了个圈,蓦地反应过来,“这地洞是螺丝转儿的?”
老滑头说:“没错!就是打着旋儿往下走的!”老滑头靠在洞壁上,使劲抹了抹脸上的虚汗。
汤易一路时不时憋气,比起我俩最为辛苦,这时终于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说:“要是这样,咱不是离地面越来越远了吗?”
老滑头这回没让他闭嘴,沉默间独目打了个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