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的不甚牢固,硬是被他给撞得塌了。这要是换了砖石结构,单这一下,就把他给活活撞死了
想清楚这一切,我涩声问他“爷们儿,还撑得住吗”
老滑头一摆手“死不了咳咳,你还是先看好你自己个儿吧。”
这时季雅云等一干人都已经来到了跟前,韦大拿猛拍大腿说了句可毁了,可毁了,跟着就从后边架住我两侧肋下,招呼狄福生帮忙抬人。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上身的大氅连带里头的衣服全没了,不光赤着上身,好几个地方还疼得厉害,尤其后背,火辣辣钻心的疼。
敢情我从地洞里被喷出的时候,硬碰硬撞散了上头的碗柜,虽然没伤到头脸,后背等多处却都被碎木碗碟划破了许多伤口。从门里弹出来的时候,又被残缺的门框上沿勾住了后脖领子。大氅和里面的衣服本已经千疮百孔,这一下没止住沖势,竟是被挂的四分五裂,将我上身扒了个干净。
“我没事。”
我反手推开韦大拿,“赶紧先去把老滑头抬到屋里去。”
见季雅云和狄福生都要脱大氅,我更是心中烦躁,“都他妈别管我赶紧的,先回屋”
等回到东头原先的屋子,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伤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