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捋开衣袖,又摸了摸脖子,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幸好,像琥珀吊坠一样的吸魂器还挂在脖上,手臂上的急救圈也还在。
这两样东西还在就好。谷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她的心蓦地又提了起来,纠葛起另外一件事来,“公孙贺!你不会是亲自给我换的吧!”
公孙贺家里就只有那一个看门的老头,以公孙贺的智商会找一个大婶来帮自己换衣服不?谷雨心里头淌血,尽管这具躯壳她不是很满意,而且还是一个刚刚发育完好的少女躯壳,但是就这样被人看光光了,她还是觉得无比别扭。
谷雨又重新把自己的身体里里外外看了一遍,擦得真是干净啊,她都有些欲哭无泪了。
那条该死的毒蛇!被我找到,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谷雨心中暗暗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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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稍息之后,从床上站了下来,发现麻痹的感觉已经消退,想来是毒已经解了。她心中挂念着“当利里”的那间废弃的破屋子,挂念着肖遥桃留在其中的信号发射器,越是想就越是不安,加上公孙贺出去之后,半天没有回来。谷雨一咬牙,决定去当利里瞧瞧。
她轻易就避过那老奴的视线,要不是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