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这样折磨人吗?”
如果说这几天关在酒窖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那么乌洛现在把人悬在河面上,让人胆战心惊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地玩高空飞降,那绝对是属于乌洛的个人恶趣味。
乌洛听得陈娇歇斯底里的叫喊,不禁回过头去,向着陈娇道:“你再摇晃,真掉下去被河水冲走了,我可不救你啊!”
陈娇虽然害怕,但更怕就这样真的掉下河去,她扬起头看了一眼绑着自己的绳索和木头,两行热泪沿着脸颊往下流,可她却再不敢动弹,甚至哭都小声地抽噎,生怕引起了树枝的颤抖。
乌洛满意地收回目光,却碰触到谷雨的一片冰凉。乌洛故意揩揩她的油,“怎么啦,小傻妞也害怕了?”
谷雨恨不能再把乌洛给狠狠咬一口,趁着陈娇没有注意到这边,谷雨低声问道:“你不要玩得太过火了!”
乌洛抱起谷雨,嘴唇贴着她的耳垂,“小丫头,对于我来说,一点也不过火。”只要一有身体的接触,乌洛总不忘占点谷雨的便宜,就因为谷雨要在陈娇面前装傻,对于乌洛的轻薄只好往肚子里头吞,但在心里边却不知道把乌洛的祖宗都问候了多少遍。
他抱着谷雨往老槐树走去,一边继续贴着谷雨的耳垂说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