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有什么好趾高气昂的?又凭什么认定刘彻不会要自己的性命?
“刚才,谢了。”谷雨不禁气馁,对于公孙敖方才的求情说了句感谢的话,其实他不嬉皮笑脸的时候,还是挺让人放心的。
公孙敖咧嘴笑了笑,“客气,帮你,是应该的。”
谷雨脸一拉长,只当公孙敖又要开始不正经,公孙敖却只对自己眨了眨眼,颇有几分暧昧和意味深长地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眼睛才眨了两下,就听见刘彻的声音从殿内传出来,如同泛着莹光的青铜宝剑一样,刺破了空气,隔断了谷雨和公孙敖之间的交谈。
“公孙敖!”刘彻直喝着公孙敖的名字从殿内走了出来,衣袂带风,眼中满是霸道。
“皇上,臣在。”公孙敖不敢再和谷雨调笑,毕恭毕敬地向刘彻弯腰行礼。
刘彻已经神色如常,嘴角挂着冷笑,“你还敢自称臣?”声音不咸不淡,毫不温和,但至少不再像刚才那般令人听了胆战心惊。
公孙敖面不改色道:“卑臣虽然是庶人,但时时刻刻都忧心国事,即使身在民间也想以自己的方式为皇上分忧,自始至终,卑臣都没敢忘记自己的本分。”
谷雨听得公孙敖的自吹